Live | 忘了也就忘了吧
昨个跑完半马做完力量锻炼,回到家已经是三个小时后的事了。
我走之前小妮子就在打扫书房,回来后还没打扫完。
打扫书房向来是件费力费心的事,几乎书架里每一本都要拿出来拂拭一遍落下的灰尘。
近几年我买的纸质书越发的少了,因为能值得占用书架一角的书越来越少。
虽然我不大喜欢拿在手里显得二了吧唧的电子书,但这玩意确实轻巧方便且不占地,特别适合存放垃圾书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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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坐在沙发上美滋滋的吃着小妮子为我洗好的车厘子,当然我还是习惯叫它樱桃。
在这个一味追求洋味道的今天,大海另一边的一种樱桃植物音译的名字却富有“本草纲目”感和道家的味道。
其实,咱们的国产樱桃出口到国外以后也会叫做“车厘子”,因为这个物种只有一个学名叫Cherries。
西红柿与番茄,土豆与马铃薯,猫和老鼠与汤姆和杰瑞……
再过三十年,车厘子一定会成为我国从古至今固有的命名,它属于中国,它富有影响世界的韵味。
想一想,其实东亚三国都有着调整历史的优良传统。
乌鸦落在猪身上时,咱们就比一下谁更黑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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扯远了……
我正吃着呢,小妮子从书房里蹦蹦跳跳的出来,坐在了我旁边,手里还晃悠着半张破A4纸。
她撇着个小嘴告诉我,她又发现一项渣男的罪证,是在书里面夹着的。
下图:
这事吧,大概算起来得十六七年了。
我觉得这张画当时对我来说肯定属于重要的东西,一定是塞到一本有意义的书里面去了。
可当小妮子告诉我这画是夹在《海特性学报告》里后,我觉得那可能就是随手一塞吧。
这张画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,是一个早上,我刚刚起床,便看到它贴在了卧室的门上。
那时,当我看清上面写的字后便感到一股寒意袭来,心中莫名的惊慌。
也就是从那天开始,我对那女孩开始逐渐变得冷淡,冷到她最终失望的离开了我的视线。
不是最初刚勾搭的时候就说好了吗,两人快乐的在一起就好,不谈婚论嫁,这怎么就说话不算数了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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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妮子依旧如以往无脑般的问我那女孩漂亮不漂亮。
我当然一如既往的说好看,爹的妞就没有不好看的!
我是视觉型的,不怎么关注人的内在,毕竟内在这东西一下子也看不透。
其实脱光了以后的也属于内在,这是广义上的内在。
我还是挺关注这方面内在的,比如身上有没有大疤痕,有没有狐臭,有没有痔疮什么的。
爱问无脑问题,是年轻小姑娘的通病。
她还问我她和那个女孩谁更好看,这样追溯前任的问题,她问过很多次。
我说,你们俩都不是一个朝代的,一个是貂蝉,一个是潘金莲,怎么对比啊?
那她肯定是潘金莲。小妮子说。
貂蝉被爹和儿子都睡过,你貂蝉?我说。
她转着大眼珠子想了想说,那我也不能是潘金莲啊,她杀了老公。你就说谁好看吧,必须说。
你更年轻。我说。
意思就是说她更好看呗。她说着,笑着,笑的有些不情愿。
是的,这是我头一次没有昧着良心说她更好看,假话如果说多了,她该觉得她是天下第一美女了,哈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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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们怎么认识的呀?小妮子一脸八卦的问我。
以前身份证丢了,去派出所补办的时候认识的。我说。
啊!她是干什么的呀?
警察。
你敢对警察姐姐始乱终弃,也没把你这渣男抓起来呀,哈哈。
我用手轻轻掐着她的大腿内侧没好气的说,那是她自己离开的,她抛弃的我。
哟,你居然也被抛弃过。对了,以前你们玩制服诱惑都不用假扮了吧。
爹不好那口!我想了想接着说,让你穿着防护服操你,日大白,那是对过去三年瞎逼折腾的控诉,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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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小妮子问我那女孩叫什么的时候,我有些卡壳,名字好像就在嘴边,却怎么也想不起来。
也或许是我们交往的时间有些短,又或许是在她之后我又交往了很多姑娘的缘故吧,总之那个被称之为名字的符号被淡化了。
我记得时间地点人物间发生的很多事,却忘记了主演是谁。
我从沙发上站起来,拉着小妮子进了书房,用钥匙打开书桌下的柜子,那里面都是我的日记。
重新装订过的书脊上有标号有年份,我清楚的知道大概哪一本记录着那姑娘与我的过往。
我想拿出来翻翻,然后告诉小妮子那女孩叫什么,她却蹲在旁边说,哈哈,这里面都是渣男罪证吧……
我把已经伸出去的手又抽了回来,深沉的说了句,忘了也就忘了吧,不看了,没意思!
那你把上面抽屉里那本给我看看,里面有记我的吧?我看看你都写我什么了呀。她狡黠的笑着说。
贱人!那是隐私,你懂不懂啊!我说。
她瞪着大眼睛说,一定一句好话都没写……
我心想,好话肯定是有啊,但是不好的也确实存在。
不光是日记上,还有博客上也是,我把她的骚浪贱淋漓尽致地展示给了别人看,当然不会再给她看了😋
如果有人问当时那女孩离开之后,我有没有伤心过,我的回答是肯定是伤心过。
但还是那句,忘了也就忘了吧。这不是把她名字都已经忘了吗……
THE END
二月中旬,准备连拍摄再顺便带着我家小妮子出去玩一阵子,应该是很长一段时间。很早之前设定好的运动计划(二月份跑个全马)的计划可能要搁置了,平时就短距离保持一个运动状态就行了,毕竟在路上行摄之时也是比较耗费体力和精力的。